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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攻心为上(1 / 2)

行止在恢复意识的瞬间松了口气,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伤口传来的阵痛,心想自己赌对了,否则他大多是没有机会醒过来的

他强撑着不济的精神睁开眼,发现自己挣躺在一处冰铸的床里。他身下铺着一层柔软的床单,身上则是一张轻薄却足够御寒的被子,床边则架着一张小小的火炉,一尊冰傀儡安静的站在床脚一动不动。

“醒了嘛?倒是比预想的要快不少。”

行止听到屋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撑起身靠在床柱旁看向说话的人,发现那人不过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纤瘦的漂亮少年。少年的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属于少年人的青涩沙哑,可行止却能看得出这个十来岁的少年已经是一名金丹期的修者。

行止本想从床上起来对少年道谢,可身上的伤却让他无法轻易移动。

“你就待在床上吧,免得刚刚包好的伤口再迸开。”少年站远远地坐在屋子里的冰桌旁不冷不热的说。

行止闻言也不继续勉强自己,他微微向少年颔首以示谢意。

“多谢小公子相救,还请问小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徐秋路,”少年回答道,“另外,决定救你并不是我,而是我师傅。”

“那请问小公子的师父如何称呼?”

徐秋路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师父说他的名讳你无需知道,你只要记住,自己以后是冰城的人,要守冰城的规矩即可。”

冰城……

行止下意识的去看了眼伫立在床尾的那尊冰傀儡,想起自己在昏迷≈ap;ap; 之前傀儡所说的话。

“那是当然,冰城既然以救我一命予我庇护,我自当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公子。”

徐秋路点点头:“但说无妨。”

“在下想知道,小公子在冰城是何身份,以免之后冲撞了小公子坏了规矩。”

徐秋路听到行止的话后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忽然笑了出来。

“师傅,这人倒是比我们想的要聪明不少。如何?嗯……好吧,都按师傅的意思来好了,既然师傅你觉得这个人可信。”

行止听到徐秋路的话后一惊,因为从醒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感觉到除了少年之外的存在,而这名叫徐秋路的少年明显是在对屋子里另一个人说话。

这屋子除了自己和少年,怕是还有第三个人正注视着一切。而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丝毫气息,这种完美的藏匿身形和气息的能力绝不是随便什幺普通修者就能学会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行止忽然惊起一身冷汗,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在动任何不该有的念头,否则自己可能连自己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而一直站在徐秋路身边的辰灀则在又一次评估了一遍行止后,做出了决定。他在只有徐秋路才能看到的角度写下自己的想让,然后让自己的徒弟继续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徐秋路不动声色的看完辰灀的在桌上写下的话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行止身上。

“不瞒你说,我和师傅就是这座冰城的主人。你是叫做行止,对吧?”

徐秋路勾起嘴角微微笑道,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力没有丝毫可以称得上是柔和的温度。

“接下来的事你可以选择听,或是不听。但如果你选择了前者,却又在知晓了一切后想要反悔,并为此违背冰城的规矩,那恐怕我只有将你送去和那些自称是九重宗的人做伴了。”

行止当然不会乐观的以为追着自己进来冰城的那几个杂鱼会落的个什幺好下场,不过正反他可能都没办法活着离开,与其做个一无所知随时会被抛弃的普通棋子,倒不如活得明白一点。这样一来,他至少知道自己以后会为怎样的人效命。

就像他认为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主人一样,尽管行止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但他觉得自至少应该知道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我选择听。”

行止有些紧张的等待少年将真相告诉自己,但当他知道了少年的打算后,只觉得整个计划简直大胆至极,而他又不得不佩服计划里对人心的算计。

所以行止只觉得这个计划实在是疯狂大胆,甚至带着一种自傲的狂妄,可他并没有觉得计划会失败。相反,他甚至觉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非常高。

因为就像他现在身边还有一个看不见的高人一样,真正的恐惧并非来源于已知的事物,而是来自于未知的一切。在没有摸清冰城底细之前,没有人会轻易冒着危险来做别人的问路石。

而现如今正是修界没落之期,大小宗门连分神期往上的高手都寥寥无几,真正称得上是修界顶梁的大能几人不是不问世事就是行踪不定。如此一来,只要能成功为冰城造大声势,哪怕内里真是空虚一片也,短时间内也觉无人敢轻易来犯。

然而行止还是忍不住想,既然这叫徐秋路的少年打算为这冰城来一出声势浩大的空城计,莫不是那所谓的师傅会不会也是一处少年演给自己看的空城计吧?

辰灀敏锐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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