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在暗处等我家破人亡、等我失去一切的家伙吗?”
相泽消太语塞,却下意识收紧了怀抱。
的确。无论作为年长的恋人,父辈的故交,还是作为传道的老师,他都不可能帮助织田咲达成她的愿望——他只是希望她的小姑娘,能活得更轻松一些。
“老师。”织田咲仿佛被逗笑了,轻声喊道